月出,月光当头,俏丽的人儿多么美貌,缓步婀娜,让我为她费尽辛劳。
秦倦听她别扭,也只是笑笑,缓缓地道:「弋言加之,与之宜之,宜言饮酒,与子偕老。琴瑟在御,莫不静好。」秦筝慢慢地念道:「弋言加之,与之宜之。宜言饮酒,与子偕老,琴瑟在御,莫不静好。」她淡淡地苦笑,这是《诗经‧女曰鸡鸣》的一句,等到明日日出鸡鸣,这一切,就都只是镜花水月,一场空而已。
「倦,你的脸受伤的时候,你在想些什么?」她侧过头问。
秦倦摇了摇头,笑笑:「你问这干什么?」
「你不伤心吗?」秦筝惘然地看著他的脸,「你本是——」
她没有说完,秦倦打断她:「你在乎吗?」
秦筝想了想,也摇了摇头:「我只是惋惜。」
秦倦微微一笑:「惋惜什么?」
「本来很美的东西,被毁了,我当然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