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模模鼻子,其实他是渴望父爱的,只是他的心里一直不肯对自己坦白。
「唯一的亲人?」抓到她语病的凌裕飞眉头一皱的坐起身来,「你为什么这样说?」
「这——」她刚刚真的这样说了?笨蛋!她紧张得都呛到口水了,甚至手足无措得就是不敢将目光对上他。
「看著我,水蓝,你为什么这么说?我还有母亲,再怎么样,他都不可能是我唯一的亲人,这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母亲不在这个世上了,是不是?」他晶亮的黑眸浮上水雾。
「这——这不是那样的,我想说的是呢——你母亲还有你母亲娘家那边的人早移民到国外去了,所以在台湾只剩他是你唯一的亲人啊。」她忐忑不安的解释著。
「你知道他们移民到国外?你先前告诉我你完全没有他们的消息。」他眸中疑云愈来愈浓,内心风起云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