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生是四年,那人为的是四天,四星期,还是四个月呢?」柽柳问到最后已几近自言自语了,可头却仰得高高的,直望进伊利迈.法西斯的眼,寻求答案。
乍闻她幽幽的控诉,他的呼吸猛地一窒,再次神情复杂的凝视著她毫无期待的眼。
她知道了!
她一定是猜到了!
否则依她那么温婉的性子,绝不可能用这么冷讽的语气质问他,凝望他的眼神更不该出现那么浓烈的控诉。
穿透那双凄凄的凤眼,他甚至可以窥见潜藏在她眼底的怨。
那浓浓的怨,化成一道道厚实的城墙,排拒他的关爱;无形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往那悲戚的眼里流入,在心底汇集成流,阻隔他欲靠近她的心。
可是她是如何猜到的?
她又如何确定是他?
她不是早该认定他已死亡,所以才会带著范柏尧亡命天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