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为我成了真正的情妇,一个毁人幸福的第三者。」每当和他翻云覆雨后,强烈的罪恶感就袭上她的良知,让她难以成眠。
因此每每完事后,她总会不自觉地漫步到这窗边,望向海的那一端,期盼大海的气息能淡化她浑身的罪恶气味。
「情妇就是情妇,还有分真假吗?」他把玩著她的发,思索著她的话。
「如果连死亡都可以作假,那还有什么不能假呢?」她笑得朦胧,笑得无奈,更笑得悲哀。
她回过身,伸手抚著他俊挺的面容,深深地凝视,却不眷恋。
「什么意思?」他捉住她在他脸上游走的小手,直直的望进她的灵魂深处,探索她话中的真正含意。
她猜到了吗?看穿了吗?
「你说呢?」她不答反问。闪著泪光的凤眼闭了起来,恍惚的小脸贴附上他微微起伏的胸膛,聆听他有些失序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