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的她都是束著发,如今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,颊边散落几根发丝;那过大的衣衫,让她露出颈项下的锁骨,还有那一条长长的鞭伤。
看她玉颊生霞,他的胸口陡绷,气息略乱,不知为何,很想伸手抚模那条如毛虫般的伤痕。
她一口一口喝著姜汤,不知道是炉火的热度,还是嘴里那暖和的姜汤,她看著阎河那炯炯目光,心窝突然不争气地怦怦乱跳。
她搁下喝完的汤碗,轻问:「你在看什么?」
「我看看。」阎河连忙调开视线,语气有著连他都不自觉的温柔。
「什么?」她不明所以。
他执起她的右手,以大拇指抚模著她手背上的鞭伤,悄悄移转不该有的心思。
「没事了,幸好三小姐手下留情,鞭子使得轻,已经结痂了。」感觉到掌心的热度,这男人的手掌还真是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