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你还想好端端地回到台湾,最好是安分地待在这屋里等天亮。」他严重地警告。
「我绝不会取悦你的!」她下巴微昂,沙哑地对他嚷著,却在接触到他那双深幽的黑眸时陡然住口,他那懒懒的目光似乎在说——她像个疯婆子,一点也引不起他的任何兴趣。
她怔愕也困窘,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,眼睁睁地看他躺上床,熄了灯,她僵坐在黑暗中,脸上的两行泪不停地流著,终于在疲惫不堪和无所适从中睡去。
「喂,天亮了,你到底去不去办公室?」
柔逸在听见这一声不客气的叫唤后醒来,发觉野蛮人已换上干净的白汗衫,就站在她身前。
「我去。」她没想到经过了昨晚的「争执」,他还能这么热心,她忽然感到挺抱歉的。
她立刻起身,借了小屋后的莲蓬头洗了脸,背好包包随他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