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抖的双腿差点瘫倒,她扶著墙喘吁吁地支撑自己,看著他闲适地躺回木床,她一鼓作气地拎起背包,冲出他的门外。
外头风好大,卷起的黄沙几乎看不清狭长的道路,只有流浪的狗儿蹓。远方传来醉汉的歌声,吓得她瞪大了眼,看见矿工模样的男子三三两两的在黄沙中走著,她蜷缩在墙角,心底很害怕。
那个野蛮人说得没错,这里除了女人就是男人,她只身处在这里十分危险!
那几名矿工走近了,好奇地对她张望,全都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,完全没有轻薄的意味,他们越过她,直接走过街道,进入一间木造工寮。
敝了!她还以为自己很不安全,没想到那些矿工完全不把她当「奇珍异兽」看待。又有人走过她眼前,见了她竟然还压低帽檐,像是视若无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