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福一转身,眼眶就红了。「祁勋丰,不要对我这么好。」
「为什么?」
因为我会想依赖。刘福在心里回答,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另一种,「那位太太说的是真的。我是个灾星,真的,追过我的人,每一个或多或少都出了事。」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灾星,可因为发生了太多事,连她自己都觉得玄,也无法全盘否认和她没关系。
就算那位孟阿姨的儿子出事不关她的事,但其他人呢?为什么其他人也都刚好是在她身边或和她约会时出事?冥冥之中,是不是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?
「我跟你说的故事,那里头的主人翁就是我。」
「那又怎样?对别人是灾星,对我不是就好了。」
「嗯,我们只要一直是朋友,我就会是你的福星。」这句话她本该说得愉快,可一掠而过的遗憾却冲淡了这样的心情。这话阻断了他们有「其他关系」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