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你娶了我,要我听话我再听还不迟。」实质上她确实是已经属于他,可该坚持的她是绝对坚持到底。
没有婚姻的束缚,她便不可能随他摆布,这就是她众多坚持中的一个小小部分。
剑眉一拢,罗夷熳不悦地说:「你这是在向我的权威挑战吗?」
「不是挑战你的权威,只不过我有自己的坚持罢了。」
她要他这只金龟郎,包括他的财产、势力、还有他的名利与地位以及他的人和他的心,这六样缺一不可。
不管他吝于给她哪一样,只要缺少其中的一部分,她便宁愿什么也不要。
看她老是在婚姻上做文章,罗夷熳心烦气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懊恼地喊著:「你们这些女人真是奇怪,为何一定要那纸结婚证书,你真以为证书能保障些什么吗?」
男人真要变心,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住他那颗已然飞走的心,她为何总想不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