彬在奶娘的坟前,云岫衣一面拼命地烧著纸钱,一面难过得直掉眼泪,「奶娘,都是我不好,是我不听话,没有把功夫学好,才没有办法保护奶娘,才会让奶娘被马万群害死!都是我不好、都是我不好!奶娘、奶娘,哇!」
一旁跪著烧纸钱的楚云轩,看见她又放声大哭,忍不住说道:「别哭了,妳有伤在身,再这样哭下去,身体会受不了的。」
云岫衣嘟著嘴,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般直落,「我就是要哭,怎样?奶娘死了,我为什么不能哭?」
楚云轩轻叹口气,「妳当然可以哭,但是妳这样哭,奶娘看了会高兴吗?妳想,奶娘会希望妳哭伤了身子,哭瞎了眼楮,再也不能去见大姊吗?」
提起奶娘,云岫衣嘴巴一扁,眼泪掉得更凶了,上前抱住奶娘的墓碑哭喊著:
「那怎么办?人家真的好难过,真的忍不住要哭嘛!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