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啧!」
易行云不悦的声音从齿缝中迸出,让正在进行的会议突然中断,空气顿时凝结,所有的人都惊慌地望向他,暗暗揣测他又对哪一个小细节不满。
易行云发现众人目光都看向他,顿时怔了一下,才惊觉自己居然发出了声音,更夸张的是,整个会议过程他都没有专心在听会议的报告。
对,他没在听,因为他脑袋里不断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。
别怕,有我在,没什么好怕的。
真是疯了!他那时怎么会对任晓年说出那种鬼话?
包夸张的是,后来还发神经地抱她回床上(因为她一直搂著他不放,)一直陪著害怕不已的她,直到她睡著才回房(因为她一直发抖)……
他肯定是中邪了,否则不会做出这些一点都不像他作风的行径,从昨晚发神经带她回家开始,他就不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