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知道这样的逃避行径与懦夫无异,可如果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情,自可大刺刺的听著属于他和裘染儿的情事。
偏偏裘染儿的出现,让她确定自己对史狄那份女孩儿家的心思。
纵使她向来泼辣,个性也大刺刺的,她的心终究也是肉做的,也是懂得疼的。
怎么可能就这样听著心上人说著同旁的女人的情事。
所以为免输了里子,又丢了面子,除了逃,她还能怎样?
靠著粗壮的树干,她问上了眼,多日来的心神不宁替她招来了一丝的疲倦困顿。
朦胧间,一段宛若真实又似梦境的对话传人她的耳际,让她不由自主微偏著头倾听。
「大哥,待咱们俩东北之行回来,可就坐拥那数之不尽、用之不竭的金山银山了。」
「是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