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能这么做……你缓 侮……和我这么丑的女人……」
撑起最后一丝理智,纳福吃力地道。她自个儿当清楚,她有多么「难看」,尤其今夜又是她发病的时候。
「无妨,只要你『专心』感觉我就行了。」他嗳昧暗示著。
「什么感觉……?」
「你的眼里、心底、身子,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」
他霸道宣示,再次俯低身躯,占领那苍白的唇瓣,以行动证明他的所有权。
「唔……」纳福无力申吟著。
明知道眼前这一切有多么不对劲,明知道这可能是错误的开始,可她却只能软弱地选择逃避,病发的痛苦耗光了她所有的意志力。
当刁不害挺身贯穿她的那一刻,她感觉她的身体几乎要被撕裂了,这时她才明白,有另外一种痛远超过她身上的病痛,她却意外承受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