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福紧咬著唇办,强迫自己不可喊出声,唇咬破了,渗出腥浓的血味,她依然不自知。
身子一会儿热、一会儿冷,逼的她汗流浃背,也必须裹紧棉被御寒,一下子又像万蚁钻咬,一下子又像利刀划过,疼得她搂紧自己,将头埋进被子里,预防痛喊出声。
大雨骤歇,风势也缓了,陡不其然,几道闪光雷电打了下来,映出瘫躺在床上的虚弱身影。
「呼呼……」纳福虚弱地喘著气,身上的刺骨剧痛暂时舒缓了,犹如死过了一回,她垂眸望著窗外闪动的白光,心神不自觉远扬。
只希望她卜出来的卦象无误,他顺利无事!
怎么会想到他?纳福一楞。
还来不及思索,一股暖意掠上她的心头,唇上也跟著一阵热烫:心头莫名开始期待他的出现,只因他说过,当她发作的时候,他会来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