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嗄的呼吸声回荡在冰冷的空气中,天宇气得血脉偾张,顾不得手上的伤势拾起地上的枪指著天杰的太阳穴。
「你该?此下地狱!」他在天杰的耳边嘶吼。
「哦!我该为了曾强占你的女人而下地狱?听起来似乎是个不挺不错的主意。」天杰支手托著下巴,认真的考量天宇的提议。
「你该死!」狂吼一声,天宇以枪托击上天杰的伤处。天杰闷不吭声,狂傲的面容未曾改变。
夜语怔忡地看著剑拔弩张的形势,任天杰称得上是个狂人,面对威胁仍旧面不改色,自在的面容仿佛他才是掌控全局的人,天宇不过是在他眼前耍猴戏的小伙子,莫怪天宇会气得双颊发红。眼看著他的伤口因重创而淌著鲜血,夜语的眼楮忽地酸涩了起来,喉头像被石块梗住般难以发出声响。
「是你玷污了纯洁的夜语。」天宇红著眼怒吼,恨不得当场把任天杰撕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