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鼻青脸肿、身上挂彩对她来说虽然是家常便饭,但这种皮开肉绽,血淋淋的情形却还是头一遭,胃里蓦地起了一阵翻搅,胃酸不停地涌上喉咙。
封印斜瞟了她一眼,「又不是女人,你怕什么?」
幸好脸上的「辉煌纪录」替阿童的脸红作了掩蔽,不至于泄了底。「妈……的,谁说我在害怕了?」
「放心,我对同样性别的人没有兴趣。」缝完最后一针,封印执起剪刀把线剪断,然后是上药包扎。「好了,其它的小伤你自己回去处理。」
「好了?」这么快?阿童的脸终于转回来,果然瞧见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妥当。
取下手上的手套,封印转过身去洗手时边揶榆她,「还是你要检查一下?」
「不用了。」自己又不懂,看与不看也没多大的差别,只管信任别人的专业就是了,虽然他是妇产科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