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莫可奈何的上前扶住一整晚没回家的风昀樵。
「我是小偷ㄝ!小偷走大门不就有失身分了吗?」昀樵怪叫道。
「我看你一定又偷了什么东西才不敢从大门进屋。」清逸一副心知肚明的回到画布前,快速的将画做一番修饰。
「我哪有偷东西?别忘了我只偷珠宝这种高档货,现在纽约又没啥珠宝可让我大显身手。」昀樵拍拍身上的灰尘。
「哦?我以为你的‘蓝月之舞’情结已经治愈了。」清逸笑著说出身为著名珠宝雅贼W.W的昀樵唯一不踫的名贵蓝星石。
昀樵不介意小妹的取笑,她挥挥手,「怎么可能?要我踫‘蓝月之舞’,不如叫我去偷法老王的令牌。」
「哦?那请你在偷之前先过来让老哥我看看你手上的伤。」风力勤优闲的声音插进两姊妹的对话。
「二姊?!」清逸没发现到昀樵的手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