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的心痛得连呼吸也备觉艰辛。
如果可以选择,她宁愿被盐酸灼伤喉咙,也不愿吞咽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订婚的喜饼。
好不容易,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那块中式喜饼。
原本该是美味的食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难以下咽?
「你觉得中式好还是西式好?」江浔兴致勃勃地询问她的意见,「其实两种都订也无妨,对吧!」
她只能把心酸和眼泪往肚里吞,「我没意见。」
他也没有坚持要她作出明确的选择,接著又自袋子里抽出一张喜帖的范本递给东方凉。
她震愕地瞪著他手上红得像血的喜帖,如同她的心口上汩汩流出的鲜血,所有知觉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离,除了麻木还是麻木。
「小凉,小凉?」
他的声音仿佛在千里外嗡嗡作响,她怎么也听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