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惜她不知,临死都不知……不知我爱她。」天真如她,只知他宠她,却从不知他是真心爱她。「就连现在……她恐怕也不知吧。」或者该说,她不愿知道?
「现在不知,但总有一天她会领悟的。」
「是啊,总有一天。」左弋无奈的苦笑道。
「夜深了,您早点休息吧。」
「不用理我,你先进屋休息吧。」这一夜,是他手染血腥的夜,也是他痛彻心扉的夜,所以每年的这夜,他注定无眠。
「是。」自知多说无用的李嬷嬷回过身,缓缓地朝来时路行去,嘴巴里喃喃地嘀咕著:「天这么冷,雪儿不知道会不会踢被?要是半夜醒来,不见有人陪,不知道会不会害怕?!」
唉……她分明是故意说给他听的。左弋叹了一口气,将半月星放回怀里,然后认命的跟在李嬷嬷后头进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