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冷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后悔过,他迅速站起身,打横抱起昏沉沉的吉祥,直接走了出去。
「玉公子!且慢,是不是本相招待不周?不然为何匆匆离去?」玉冷霄不寻常的态度,让柴仲仑起了疑心,一双老眼由原本的酒醉涣散,转为精明。
眼看怀中的人愈来愈不舒服,柳眉拧得死紧,全身烫红发热,玉冷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根本没有时间和柴仲仑打哈哈。
「柴相多虑了,玉某尚有要事在身,不方便久留,请柴相包涵。」
话说完,不管他还想问什么,玉冷霄就直接走人。
说不定,他这一走,已经让柴仲仑起了疑心,或许更有可能会坏了他多年来的计划。只因为她,值得吗?
「呵!」玉冷霄无奈苦笑,视线停留在泡在一池冰水里的人身上,入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