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年前她羞恨悬梁,虽是幸运被救了下来,表面上她已经恢复平静,但她的人却一直处在当时的恐惧当中;他没忘记自己先前几回踫见她,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双手抚上颈际,似乎只要一见著他,颈上的痛楚就会不停的提醒她过去的伤害。
懊死!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事?!慕容逸低咒著,恨不得痛打自己一番。
「不!不要!」她发现绞著她脖子的白绫愈缩愈紧,她的手挣脱不开来,她双脚晃动的次数由多慢慢减少,最后无力垂摆,如同房内那几个她一样,高高悬挂,再也下不来。
她猛然弹跳惊醒,双手捂著胸口,急喘著气,粗重热烫的气息在在告诉她自己,她仍活得好好的,没人将她拖上屋梁去悬挂。
「喝口茶,顺顺气。」见她醒了,慕容逸总算松口气,为她倒了杯茶,递至她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