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服她来,很费了你一番唇舌吧?」
「明了她遭遇的那些事后,我想任何人部无法怪她的铁石心肠。一开始她对你非常不谅解,我可以感觉到恨意。」敬桐实话实说。「她结婚时才十九岁,又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嫁给那种人。不到两个月,她母亲去世;第三个月,她成了寡妇,而且担负了一大笔债务」
「岂有此理!」邵逸达扬声怒道。「她为什么要替那个败类还债?」
「就算她不理会所谓『夫债妻还』的义务,债主也不会放过她。我找到嘉茹时,她以为我是要债的打手。」
邵逸达又气又心疼得脸色发白。「早知如此,当初我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她,把她带回来,留在我身边。我早该知道不能相信那个女人!」
「嘉茹认为她母亲的堕落是你造成的。」
「她本来就是……算了。」邵逸达叹一口气,手指紧握著烟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