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们以为你存心赖帐。」敬桐气得七窍生烟。「房子呢?」
「卖掉了。我和祖安现在住的,是易风的父母早年住的旧房子。他们搬到新居后,这房子一直空著。易风和他们商量,让我和祖安在那安身。」
她的神秘,她不近情理的与外界疏离、她索取报酬之高却过得一贫如洗,如今都有了合理的解释。但她肩负的重誓,却不合理得令敬桐血脉愤张。
谁能想象得到,亿万富翁邵逸达的女儿,竟然因身负巨债而家徒四壁?更何况是-笔和她不相干的债。
「你为什么不让易风帮你?」
问完,敬桐便暗骂自己。换了他,他想他也会和她一样执拗,非要咬紧牙龈靠自己不可。
「我又不是四肢残缺,没有能力工作。何况她帮我的已经够多了,我最初一些大客户,都是她艺廊里的客人,全靠她的伶俐口才为我争取到很高的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