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伯母,激将法是没用的。房租算我便宜一点就好啦!」
邱玉簪无奈。「我回去跟奶奶商量看看。」
「没问题的啦!伯母早巳非昔日阿蒙。」净雪风姿楚楚的娇笑著。
「元宁如果像你就好了。」邱玉簪心情很复杂的看著净雪。白奶奶总是拿净雪来比较元宁,用净雪的乖巧、听话、识大体,更衬托出元宁的尖刻、叛逆、不知足,但净雪是净雪,元宁是元宁啊!
她有时也会想,如果没有净雪的存在,白奶奶对元宁的不满意是否会少一些?
但她又怎能责怪无辜的净雪呢?天生好性情并不是罪。
「伯母,我打赌元宁一点也不想象我……」
话说到一半,手机铃响,净雪一看来电显示,是沈厚言,便笑著告诉沈厚言她要搬家的事,他问明地址,要立刻过来看一看,别又是两三坪的鸽子笼。
净雪和邱玉簪只好等他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