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毛迪摆出老鸨的架势,往床上一坐。
瑞德诅咒著,将床单围在身上,走到椅子后面去穿衣服。
「嘿,这是什么?」毛迪突然指著床单大嚷,「好在被我发现了,不然就被你白白溜掉了。」
「又怎么了?」瑞德无奈地叹口气。
「再加钱啊!因为今天陪你的是处女,瞧,证据就在这里。」毛迪指著床单上的血迹,振振有辞地说道。
瑞德望著血迹,不禁皱起眉来,「你是不是在整我冤枉,想骗我钱?妓女就是妓女,怎么可能是处女?」
「第一次当妓女为什么不可能是处女?」毛迪反问道,「而且铁证如山,你想赖也赖不掉。」
瑞德再次望著床单上的血迹,陷入了沉思,这种事有可能吗?突然问,他想起那女人突然僵住,而将指甲掐人他背部的一幕,也想起了她起初又紧张、又害怕的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