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分不清这种像是不安,又像是牵挂的情绪究竟是什么?只觉心几乎没有一刻定得下来。
这丫头虽然精明,但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之躯,单纯的脑子里又怎料得到江湖的险恶?
「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!」许久,他终于冷声骂了句。
这丫头!嫁给他有多委屈了她,非要搞得大家鸡犬不宁?
「永瑼——」半晌,经过一番前思后想,深觉事情过于巧合的御骅终于不确定的出声道:「你想,妘曦会不会是偷了我的密函到江南去了?」
「你确定?」永瑼火速回头看著他。
「昨天我看见她从我书房出来,我想,那密函恐怕是她拿走了。」当时他就该察觉她脸上那抹得意的神色有异。
永瑼微微眯起了眼。依那丫头老装满稀奇古怪念头的脑子,她这个大胆的举动并不让人意外。
「唉——永瑼,你去哪儿?」御骅诧异的唤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