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懂,她先前的体贴温柔跑哪去了?
「还请原谅下官冒犯,但下官不得不提醒公主,霍姑娘求的人是下店,不是您。」
普宁重喘口气。「你意思是,你想带她走?」
他并不想,老实说,但眼下情况,他如果拒绝,感觉就像屈从了她的命令。
屈从--于季友向来再痛恨不过。
想驯服野马,头件事是心悦,心悦它才会甘愿臣服。其他蛮力运用,只会加深他的反抗。于季友活脱脱,就是一匹野马。
他吸口气,说了违心之论:「对。」
普宁身子一颠,一脸震惊。
都瓦解了,全部都消失了--那几日的甜蜜,他的温柔、他的承诺,一切都不存在了。
她不敢相信,这就是口口声声说会待她好的人的表现!
普宁使足了全力大喊:「我恨你!」然后身一旋,痛哭地奔出小茅屋。
于季友呆住,这才惊觉,他似乎说得太过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