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……我可不成!」她忙摇头推辞。
「你内力虽浅,却也足够了。」他拉住吓得快要逃走的婵娟,「你就只当我是颗萝卜,下针就不会怕了。」
「你不像萝卜!」她细声细声地反驳,不是她不愿,只是她毫无经验,万一有个差池可怎么是好?
「我瞧你挺爱吃萝卜的……」他住了口,他在说什么?就算他常常将她比成小兔子,也不该如此不伦不类地混说,「咳,我是说,我解了真气,咱们就出得去啦。」
「真的?」她将信将疑,「可是又没有针。」
「前几日我瞧见你身上有缝衣针。」
「哦。」婵娟模到怀里的针线包,捡出两根缝衣针,「这样不够吧?」
是不够。
他微笑道:「你头上的发针借我用用可好?」
发针?婵娟迅速从头上拔下所有发针,看了看,两根银簪,三支发夹——都是笑寒师姐送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