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说,她对你的感情,也是一样?」
「对的,我甚至不敢再向她开口求婚!」
「可怜的靖哥,你为什么要处处迎合她,就像我一样?她那么自私、那么狂妄!你拥有的爱情资源可不比她少,为什么甘愿为她牵制?」
「她没有牵制我,银夜。」
「可是,你已经被她宰制了!这是不公平的,为什么你能心平气和、逆来顺受呢?你真的一点都不呕?」
「我没有!我没有受到那么多委屈和不平等待遇!银夜,事实并不是这样的!」
靖广苦笑。
「你是说,你并不怪她?我可没那么伟大!那根本是不公平的!她在想一个男人的时候,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,我为什么得吃醋?你难道从来不吃醋,明明知道她和别的男人上床!」
她絮絮说著,十分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