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人有一种悲剧性,很忧郁地告诉我夹在两个女子之间,那种爱的挣扎和苦闷,两个女子终于拿起刀来,要做一个决断。
「那时你呢?」我问。
他没有回答,但是我知道答案。
那天他画了许久,最后生起气来,骂道:「怎么这些山昼得像鳗头?」
望著他,我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其实他的心就像他那天的画,鳗头一样的,纯良,软,容易塌陷。在爱情里,他是一个常常逃走的人。
我常常想到他,想到像鳗头的心。
仿佛写不完的故事终于写完,故事裹我想要有的古代情调,似乎也有了,涉及到历史的,一、两处与史实不合的部分,就把它当故事来看待,倘若有出岔的地方,那是我的错。
冷天气还没有过去,我也许去碧潭,也许不去,但是暂时我可以不需要依靠想像的,活在现实裹。
暂时,我是脱离了焦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