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葛伊的绿眸中满是关切之情。
「你也知道我想为法王效忠,但劳瑟却不许,他使我成为一个强壮的武士,却又不许我试炼我的技术。上帝,我一个十八岁的新进武士,居然从未离开过蒙特维尔,而我父亲还把我当襁褓中的小婴儿般关在家里,你教我怎忍受得了嘛。」
「可是你那回跟劳瑟的争执并不比过去更糟,他虽然打了你,但他不也是总是在打你吗?」
塞索的蓝眸变得更深邃了,「你是看见那场打斗,但你没听见后来的对话,我承认我也有错,但他沾沾自喜地刺激我,笃定地说他到死也不会输我一回,如果他不是当著他老婆女儿说这话,我也不会气得说我不需要他的批准非走不可,而且很可能永远都不回去,可是我在盛怒之下把话说了,而他也毫不考虑就说,『你滚好了!我也永远不会叫你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