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品逸蹲下修车前,由余光中瞥见她不动,怪异的指明,「浴室在楼上。」
难怪她觉得又重又湿又冷,原来是这身湿衣服作怪。花雕拿下肩上的衣服,把冰凉的小脸埋进干净的衣服里摩裟,十分感动。
「谢谢。」心房被他的体贴激起一股前有未有的甜蜜悸动,她匆匆抛下感激,飞快溜到楼上洗澡。
杨品逸沉迷在工作里,没听见那句沙哑的感谢。
花雕洗完澡出来,全身透溢著皂香味,舒舒爽爽踱回杨品逸身边。他正在催油门,并压低身体聆听引擎的声音。花雕抓起垂至膝盖的衬衫下摆在腰间绑了个结,从背包里模出梳子梳顺长发后,三两下编好发辫。
「喂,你有没有觉得我的样子好滑稽?」打理清爽,她贴在杨品逸身畔咕咕笑。
雨势磅然的午后,冬季以独有的阴霾及冷冽强调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