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折的约会显然会是家常便饭。她考虑了一下,管他的,坚强独立的她绝对应付得了那种状况。但是万一他身陷险境,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应付得一样好。他还在出那个专案小组的任务吗?那是永久的,还是暂时的?她对警务工作几乎一无所知,但有预感很快就会知道更多。
星期天下午回来时,他疲惫不堪,脾气暴躁,不想谈他都在做什么。她没有缠住他问问题,而是让他在她的大安乐椅上小睡,自己则蜷曲在沙发残存的两个椅垫上看书。
像那样跟他在一起,不是约会,只是在一起,不知为什么就是让她觉得很……对劲。看著他睡觉,听著他的呼吸声。她还不敢把这种感觉称之为爱,那太快了。过去的经验使她戒心犹存,不敢盲目地相信此刻跟他相处的兴奋会持续到永远。戒慎是她不愿跟他上床的真正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