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音无力地说:「不要再端东西来了,我什么都不想吃。」
「不准。」裕子夫强硬地说。
汝音咬了咬唇,沙哑地说:「你知道我被革职的事吗?」
「知道。」裕子夫顿了一下,又说:「是我通报审刑院的。」
「你,你说什么?」她撑起身子,不敢置信地瞪著她丈夫。
「妳最近做了什么,我都知道。」他麾下的探子无所不在。
「你,你通报审刑院?」
「别干傻事,汝音。」他神色很冷,而且他竟直呼她汝音?而不是磬子了?
这个认知,又在她被伤透的心上划了重重一刀。
「你怎么可以这样,子夫?」汝音踉跄地下了榻,走向裕子夫,用力地抓著他的衣服,嘶哑地喊著。「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,才考上入流举的吗?你怎么可以毁了我的努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