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脾气难得发作一次,让她觉得精力尽失,今天已没有多余的能耐,只有任他予取予求吧。
他挑一下眉,微微笑。她别开脸,往阶梯走。他依旧拉著她的手,直到重新坐上车,照著她的指示将车开至地下停车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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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冠礼已经很熟悉这楝公寓大楼的空间分布,转几个弯,一寸不差地将车停进格子里。他熄了引擎,下车往电梯间走。进了电梯,他输入密码,按下七楼,没花多少时间就到她住处门口。
电铃声是一首圆舞曲,隔著门听来细细弱弱,轻软悦耳,代替了大城市欠缺的清晨鸟鸣。
玄关的门打开时,他从铁门的几何图形里,看到她长发披肩、妩媚的模样。「刚起床?」他在她解完铁门数道锁后,拉开门,踏进玄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