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皱起眉头,像是心疼又像无声责备她的不小心。
「要不要紧呢?」狐仙踩著吧台下的脚踏,起身望进台面下。
祭冠礼堵起水塞,一面蓄水一面拿出冰块,加入水中,让贺则云的手浸泡在洗涤盆里。「应该没事。」他沉著嗓音,抬眸看向狐仙。「很抱歉,可能无法给你咖啡喝——」委婉的逐客令。
「没关系,我也该回去了。」狐仙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体人意。她当然看得出这个男人心疼著则云,并且不希望此刻有第三个人存在。「那——我走了,则云,拜拜!」道别后,她走出便利屋,不再当「电灯泡」。
店里一下子变得昏暗,冷冷清清中,不知是他还是她的心跳声,如擂鼓般,近在耳畔。他找出医药箱,拭干她浸泡的手,抹上一层烧烫伤药膏。她胸口一阵阵起伏,身体微微地发抖。
「疼吗?」他盯住她晶亮的美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