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同行有点头疼,「她连话都不回,就只是敲木鱼。」
比梁朗有些啼笑皆非,轻轻的将秋娘抱放在蒲团上。「忍冬,」他唤著还没完全睡醒的小男孩,「姊姊交给你照顾了,我要去打让你们害怕的坏人,知道么?」
忍冬揉揉眼楮,困惑著,「坏人?大夫……」
「叫姊夫吧!」他模模忍冬的头,望了望秋娘,一笑出去。
秋娘也含笑,「来,拜见娘亲。」他们的母亲只轻轻嗯了一声,继续敲著木鱼。
忍冬向来害怕这个不笑的大娘,瑟缩到姊姊的怀里,「姊姊……大夫怎么变姊夫了?」
秋娘脸红了红,「这……这慢慢再告诉你。」
忍冬还没有完全睡醒,转头看看阴森的佛堂,「姊姊,姊夫打什么坏人?怎么打?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是谁?」
「黑衣服的人么?」秋娘微笑,「应该是段剑门的人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