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探监吗?」戎焰从她身后含住她一只小巧的耳垂,激得她忍不住轻颤。「我以为该说是探监,顺便放走囚犯。」她的心思,他全然知悉。朱盈罗愤然回头。「是,我就是想放走他,那又怎么样?你不该将他给关起来。」
「那又怎么样?」戎焰重复著她的话语,冰绿色的眸子里烧著邪恶的火焰。「胜者为王,败者为患,他被我所关原来就是理所当然!」
「你用的是不正当的手段!哪有什么理所当然可言?一朱盈罗恨恨地瞅著他。
「只有胜负,没有手段。」戎焰唇噙冷笑。「盈罗,你有太多不知晓的事情。」他的薄唇在她的芳唇上流连著。
她愤然一咬,将他的唇咬出血印。「别跟我说这些!我要你放走他,反正你已经得到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