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不说别的,就说他忽然开口说要去睡我的房间,这不是很奇怪吗?他是那么的厌恶我,居然会主动那么要求,你说不奇怪吗?再者,他为什么什么时候不说,总挑在我跟你开口要你留宿的当口呀?而且最重要的一点,他为什么有床不睡,偏偏要到我的房里来趴在桌上睡呢?所以我说呀,他根本不是想睡我的房,而是为了不让你到我的房里让我抱著睡。」
「他趴在桌上睡?」丑奴儿眼中溢满了心疼。
要是一、两天也就算了,接连睡了那么多天,想必他的身子一定不舒服极了。
「当然,要不我哪可能收留他那么多天呀,早想办法将他踢回你的房里去了。」
「呕……」一心疼,胄就跟著泛酸,阵阵的酸意直逼喉头。
「奴儿,说老实话,你是不是病了呀?」杜凌儿忧心仲仲的扶著丑奴儿坐到阴凉处。
「我真的没事,你别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