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为跟不断从天空飘落下来的纯净银雪一样白。
而她眼中对他的爱,也随著发上的乌黑消失,转为如炬的愤恨。
绝情弃爱,不再牵惹红尘,她纤小的足迹在雪地上轻点,一别就是三十几年。
这期间,他从来没有一天忘得了她,无时无刻不想去找她,求她原谅他的怯懦薄情,但肩上的重担和母亲严厉的监视让他始终鼓不起勇气。若不是她那日为救疏影而来,或许他们今生都不会再有交集,而他对她的欢意和爱也永远没有补偿的机会。
靶谢天,他轻吐出叹息。
「怎么了?」重拾往日欢好,年过半百的白玉奴有著少女的娇羞,功力深厚的她仍如少女般柔嫩美丽。反观唐言,他不禁抚了抚眼角、唇际的皱纹,老了。
「唐言,你怎么了?」她偎向他宽厚、温暖的胸膛,抬起脸磨蹭著他下巴的胡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