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野凝著她可怜兮兮的笑,心神撼动著,心疼起她来了。但现实状况又立刻令他将这感觉否定,他可以不必心疼一个用钱买来的女人,那一点也不值得。
「明晚七点的飞机,希望你来得及。」他说。
这……会不会太仓促了点?可淳感到惊慌失措,想以没有签证当理由来拖延时间,但事实上她是有签证的,她没多久前才和同学去日本自助旅行。
多延个一、两个星期有什么用?她必须跟他走,这是既定的事实。
她将离开所熟悉的一切,跟这半生不熟的男子去陌生的地方,她甚至来不及办休学。泪在她眼底拼命打转,蓄成一汪小湖,滚滚直落。
她的每一滴泪都撕扯著他的心,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,更幡然警戒到,她竟可以摆动他的情绪!
他像触电似地放开她,冷漠地命令道:「去穿上衣服,我送你回去。」
「我可以自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