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有那么容易吗?她思索著,仍紧张地扯紧了被单。还好,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,要不然,她会更惶恐!
「嘿!你很不负责,给点润滑吧!要不我怎么把我这九号球打进洞?」他有点颓丧,她的身子居然对他毫不热情,实在生涩得过于僵硬,跟她热情的初夜实在天差地别!他是不是要考虑,该把她灌醉好办事?
「开什么玩笑!要打球也是在铁杆皮头上搓‘巧克’,为什么要球洞负责?」
「你的比喻有错,巧克是为了保持球杆皮头的于燥,避免滑杆……」
「所以,是你这球台……」他轻抚著她光滑的身子,让手掌的温度挑起她身体的感觉。「还有……对洞的责任。」
邪佞长指诱惑著她——
「不……不对……」忍不住,她嘴里没出一声微吟,紧绷的身子松了开来、泛开一阵温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