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觉得,心像被风吹在云端般,轻飘、虚浮,就怕哪天风停了,路敦逵只是她生命中偶然激发的惊叹罢了「看得这么入迷,连我进来了,都不晓得。」路敦逵旋身坐进长沙发,健臂一伸,将阅读中的康颂文抱个满怀。「在看什么书?」轻轻嗅吻著她的发鬓,他喃言低问。
康颂文放下手中的诗集,眸光扫过墙边的古典立钟。「怎么这么早上来?」才五点而已,还不到他的下班时间呀!
「七点有个慈善酒会,得早些上来准备。」他淡淡地答。唇仍不放过她地直吻那美颜。
康颂文挣扎地拉开他紧箍在她腰间的手,扶著桌缘站起身。「你要洗澡吗?我去把水放好。」拿起书本,她欲往卧房走。
路敦逵倏地由背后抱住她,不让她走。「伤口已痊愈了,我淋浴就行。还有,这个酒会要携伴,所以,陪我出席,嗯?颂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