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和个女人没差别。
啧!这小子,全身透著娘娘腔,让人看了真烦躁。
黑靖很快擦去泪痕,防备地怒瞪著他:「你眼楮瞎了吗?我这是流汗。」
从眼楮里流汗?算了,这种白痴对话没有继续的必要。
他冷眼一瞥,道:「你流泪或流汗都与我无关,现在我只想先搞清楚是谁下了迷药,把我们绑到这里。」
他不悦地站起身,环视著这栋老旧屋子。
醒来时,头还残留著闷痛的感觉,可见那种迷烟很强,对方到底是什么人?
若非黑靖也同样遭了殃,他肯定会认为是对方的诡计,但连他也被绑来,情况就有点不太寻常了。
不是黑月堂搞的鬼,那又会是谁?
「什么?」黑靖一怔,看著四周,才发现她和他被关在一个类似森林小木屋内,房里有床,有沙发,还有卫浴设备,可是都已布满灰尘,还充满著潮湿腐朽的气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