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吻,吻得荆灵香头昏脑胀,差一点分不出东南西北。
只觉两人之间有什么变了,她睁眸望著他,却再也望不见以往的冷冽与淡然。
「咱们是夫妻。」虽然成亲好多年,但这亲密对两人来说都陌生。
「可是……」她始终无法将一句话说完整,赫连又槐像是铁了心似的,每每她想开口,他灵蛇似的舌就趁隙钻进她的檀口之中,恣意的挑弄与嬉戏。
他的手更像是忙碌的彩蝶,一翻一转,就将她身上的新衣给解开来。
一阵微风顽皮的自窗棂的空隙钻进来,带来一阵凉意,也稍稍冻醒荆灵香迷乱的心智。
「你别这样,圆房之事,咱们不能慢慢说吗?」面对他的誓在必得,拖字诀是她唯一想得到的方法。
「当然可以。」他好大方的应允,但双手却依然忙碌的在那雪白肌肤上点燃著一簇簇烫人的火焰。
「那……你先下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