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天穿得像个绅士雅痞,外表看似开明讲理,其实比任何人更执拗而专制,像他的姓氏一样,他觉得自己是个「王」,他说出口的话、他想做的事,谁也无力改变。
下直升机前,他拉起她的手,温柔地在她掌心落下一吻,然后像昨晚在医护所橄榄树下她模他的五官一样,让她纤细的手指缓慢地描绘他的眉、眼、鼻、唇。
她被他的举动搞糊涂了,耳边听见他说:「记住妳丈夫的模样。」
他所讲的话都不是问句,而是命令和决定。他甚至没有问她,愿不愿意嫁给他,只在下直升机时,说:「妳讨厌我吗--」这当然不是问句。她却还是摇了摇头,他似乎就将这当成她的回答,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的双肩,搂著她走进壮丽的祭氏主宅。
她不知道高原风这么大,直接从西装外套下摆灌进来,一股香味跟著扑袭她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