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他居然脱口而出,要棉棉晚上来找他!
一想到她爱著任雍年,爱到愿意牺牲自己来拯救任雍年,就令他狂怒!如果他拒绝了,她打算怎么办?另外找买主,还是将自己卖给酒家?
他冷狞下脸。好,既然她要卖,他买!
「过来!」他语调阴沉。
棉棉屏住气息,全身寒毛直立,心韵惶然。
即使过了五年,只要跟他在一起,她就觉得全身不自在。
「不要让我说第二次,否则——」淡淡一句威胁,夺去了她的呼吸。
棉棉手心泛出了冷汗,回避他睥睨的眼眸,走到他跟前一步远,一股酸涩的悲怆感在她喉头涌起,她轻咬住自己的下唇,忍下即将夺眶的泪水。
不!她连哭的权利都没了!她的感情已枯萎,对未来更无一丝憧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