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阿绮,你爹地打的现在已经不痛了,可是杨哥哥手上还缠著纱布,手还很疼哟。而且杨哥哥还打了两针。」云秋乘机教训女儿。这孩子是越来越淘气了,再不管教将来不知会野成什么样。
「打针?又不是我害的。」她心虚的望了一眼子逸手上的纱布,歉疚的低下头。
「怎么不是你害的?」云秋的声音严厉了起来。「如果不是坏害杨哥哥受伤,医生不会给杨哥哥打破伤风针和消炎针。你看杨哥哥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能做,不能玩,不能写功课,连吃东西都要人喂。」
不能写功课很好呀,不能玩就很可怜了。一股罪恶感开始在宁绮心里发酵,冲击著小小心灵。
她咬著下唇,眼眶积聚著水气,稚嫩的嗓音有著哽咽,「人家……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!是他……他先说我是男生穿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