嚷著要回家去了。
谁知道,看似娇贵的她却出人意料的坚强,几天的长途跋涉下来,她跟著大伙儿一起啃干粮、在荒山野岭打地铺过夜、喝的是山泉水。
但毕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,他看得出来她也不好受,白嫩得像是可以掐出水的皮肤,抵不过几天来凛人寒风的摧残,已经开始干裂变粗,原本纤合度的身形也消瘦了一圈。
是的,喊累、喊苦的人不是她,反倒是杨钊那个老仗著采访支使这官饺狐假虎威的无赖,不但累翻了一干随从,也严重拖延了行程。
想那杨钊,几天前也不过还是个街头的无赖混混,如今得势,动不动就端起一副官架子,对人动辄发号施令、颐指气使,教人简直咽不下这口气。
「这东西又冷又硬,本官怎么吃得下?拿点像样的吃食来,否则我一个个砍了你们这些奴才的脑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