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则是单手撑腮,微偏著头笑看她嘟嘴的娇俏神情,一点也不介意她特意摆出的冷淡面孔。
正常进食了好些时日,她的体力恢复得很快,虽然心中的悲怆犹在,但她已不像前几日那般精神恍惚,因为和任无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她一刻也不能松懈,得随时保持著警戒。
只是不论她如何用苛刻的言语讥讽他,任无檠顶多笑笑,好似她的冷言冷语只不过是一只蚊子在皮肤上叮咬,不痛不痒。
倘若连「无赖」一词的骂人话都已失效,她还能如何激怒他?
偏偏尽避她气他、每次见面一定冷面以对,却没胆量拒绝进食和吃药。
任无檠安排了专门护士和仆人伺候她,她是否按时间吃药或用餐,都在他的耳目监视下进行,与其被他以「嘴」逼迫,她还不如乖乖地照三餐吃饭。
她打定了主意,等到身体完全康复后一定要逃离这里。